第(2/3)页 连迟点点头,“确实适合放在祠堂,对了,裴公子,那日你在土地庙中到底见到了什么?” “呃……”裴瑶只怕是没想到连迟话锋转得这么快,语气里倒是有些哀怨,“连捕快还真是时刻不忘查案。” “我那日只觉得昏昏沉沉,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府里了。” 连迟追问道,“小厮说你起来后瞧见那诗集之后就晕了过去,诗集我检查过,裴公子说瞧见那两张门神画才晕过去的吧?不知门神画有什么蹊跷?” “什么门神画?”裴瑶似乎全然不知,他叹得一句,话里还带着歉意,“大夫说我忧思过甚,想必那日又着了凉才会晕倒,至于连捕快说的门神画,我确实不知……” 瞧他这副样子,连迟都要觉得他真的是无辜的了。 “哎呀!你这老仆,走路看着点!”跟着裴瑶的小厮突然一声尖叫,连声责怪一个老仆。 那老仆手里拖着一个大桶,急忙低着头道歉,“是老奴不好,不小心冲撞了贵人……” “好了,窦叔也不是故意的。”裴瑶扶起老仆,“窦叔,可是前头要发糕粑了?你快去吧。” “多谢、多谢公子……” 待那老仆走远,裴瑶叹地一声,“窦叔是追远堂的守祠人,一生无儿无女,日后少为难他。” 小厮撇撇嘴,“官人,你就是对谁都好心,这府里的下人才都不把你放在眼里——” “够了,以后这种话少说!”裴瑶呵斥了一声,“对了,外头一会要发糕粑,连捕快也跟着拿一份尝尝吧。” “糕粑?”连迟微微歪头,“那是什么?” 裴瑶轻声细语解释,“每年裴家祭祖都会发糕粑,寓意发财顺利。” “这倒是个好兆头。”连迟欣然同意,心里却在想,这裴瑶看起来真真是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,难不成自己想错了?兴许他真的只是被无辜牵连? 可季平深夜去他房里又算怎么回事?难不成两个大男人深更半夜约会吗? …… “六百余年来,我裴氏子孙牢记祖宗教诲,克勤克俭,耕读传家。治家有序,教子有方,传承八德……” 几人来到外头,裴天良还在慷慨激昂地演讲,方才的守祠人窦叔正在给众人分发。 裴家大方得很,无论是不是外姓,都会发一份,要知道裴家可是出了当朝丞相,还有当朝贵妃,这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,多少人想来蹭这个机会呢。 糕粑很快发完,用糯米反复捶打而成,里头还加了些红豆,醇香浓厚,只等裴天良讲完,众人就能吃了。 第(2/3)页